“我會幫你安葬,讓你安心不受失去的苦痛 |
想念你的時候我便聽音樂,然後把所有歌者的聲音想像成你,是你在低低唱訴,皺著眉,表情混亂。 很多時候你總是非常憂鬱,不像在人多的場合,為此;你非常不愛思考,逃避著思緒的困擾,不像我,我思考的方式總是綿綿密密,多而龐雜,你的思考,總是直接的就進入生命的核心,那關於生滅的最後總結。 「很公平,每個人都一樣」你說。 「在某處─,在某處─,在天堂,等著我們,我們終將自由。」Santana如斯唱著,我們曾經討論過死亡的問題,尤其在你的好朋友車禍逝世後,你變的非常敏感,看電影「鐵達尼」,看到老婆婆與老先生握著手等待著死亡來臨,你在漆黑的暗室裏忽然緊緊的握住我的手,我可以感覺你快要流淚,也是在那個時候,我對著天發誓,有生之年,在我有生之年,我永遠要比你多活一天。 我會幫你安葬,讓你安心不受失去的苦痛,然後我再陪伴你。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們談到分手,好幾天沒見,當我再見你,你眼睛深深的,我們都沒有說話,後來我問你那些天做了什麼,你淡淡的說:「關在房裏沒做什麼。」然後你又說:「也沒有說過一句話。」以後我們常開玩笑,說萬一有一天我離開你,若當時你已年老,一定會變一個孤獨老人,呆在大房子裏,永恆開著電視,等待死亡也帶走你。 我一直比你堅強,雖然我的善感猶豫讓你擔憂,但我的確比你更有淡漠,更瞭解生命本質,你一直是個大孩子,永遠曬不黑,無法世故,濃眉大眼轉個不停,笑的時候眼角飛揚,其實我們都無法想像失去對方時,那種鳥再也不能飛翔的恐慌,但每當我想到我若先你離去時,你的驚懼,我便不忍離世,魂魄會在漫天裏遊蕩,說著你再也聽不到的安慰,而你也許會失去言語的能力,留下身體在回憶裏找尋我,回不到現實的一切。 所以我總在最愛你,看你微笑時,心底暗暗起誓,讓我多你一天就好,多活你一天就好,我要陪伴你到最後,我要給你最初也是最終的深情,我要照顧你。 我會不掉一滴淚,不讓你牽絆人間,不讓你記掛我,我會為你放你最喜歡的音樂,帶來真心愛你的朋友,請他們飲酒做樂,然後在那張我們共枕的床上,安靜的等待閤眼,微笑讓你迎接我。 Somewhere ... somewhere in heaven ... 。 |
在網路書店的介紹上這樣寫著:
不管是熱戀中的情人,或是分手後的陌路,還是感覺平淡的柴米夫妻,
在閱讀這世紀初的斑斕壯闊愛情宣言之際,都將熱淚盈眶。